日常生活

悲愴的行動執(zhí)著的起舞

更新時間:2018-03-19 12:32:03 來源:durdah.com 編輯:本站編輯 已被瀏覽 查看評論
張家界旅游網(wǎng) 公眾微信號 我們希望這個社會應該是一步步好起來的,但是往往有些事讓你痛心疾首,所以梁簌溟先生發(fā)出了“這個世界還會好嗎?”的驚世之談;我們遇到兩難抉擇的情景時總希望得神人相助指點迷津,所以有人告訴你在行動的時候應該先邁左腳或者右腳,但是你發(fā)現(xiàn)那些高談闊論最后并沒有讓你學會走路,相反,照你自己的節(jié)奏說不準還能一路小跑起來。應該是什么樣?實際行動又會是什么樣?這個現(xiàn)在看起來極易區(qū)分的問題,其實得益于一個世紀前德國社會學家馬克斯·韋伯從混沌中將其厘清。而《學術與政治》一書收錄的韋伯先生兩篇曠世講演就是從學術和政治對應然與實然問題的完美詮釋。
這位沒有像馬克思一樣在意識形態(tài)領域得以推廣的學術巨擘,其影響力其實毫不遜色于我們推崇的一些偉人??纯次覀兊默F(xiàn)在,有哪一樣事情沒有被他預測,盡管他自己從來都以嚴格的學術規(guī)范反對所謂的真理和預言?,F(xiàn)代化進程中無可避免的社會碎片化、平面化、單極化,我們心知肚明卻依然能引起集體狂熱的不斷向下的媒體娛樂文化,我們束手無策地面對房地產(chǎn)的綁架,我們的學術不斷走向庸俗化平民化,我們的生活境遇與強大的社會結構是一遍遍迎合、解構和重構……
話歸正題,《學術與政治》是韋伯思想最為精華的一個集子,集子收錄了韋伯晚年最為出名的兩篇演講,即《學術作為一種志業(yè)》和《政治作為一種志業(yè)》。這兩篇演講均作于他生命歷程中的最后幾年,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演講中的思想皆是在對他自己畢生費心的學業(yè)和人格自傳的總結和升華。
讀這兩篇講演,既有讀《共產(chǎn)黨宣言》中“共產(chǎn)主義的幽靈,在歐洲大陸徘徊”時的激情澎湃,又有讀康德“三大批判”時的沉思和理性,高亢處不失機警,沉思中充滿哲辯。
  后現(xiàn)代社會理論家鮑曼有言,一本書都能用一個意指做最終呈現(xiàn)。概言之,韋伯的《學術》一文,即是始終強調(diào)著學術的自主性這一基本原則,倡導學術價值中立,凱撒的歸凱撒,上帝的歸上帝,反對政治干預學術,用政治理由代替學術結論的思想。反躬自問,處在急速發(fā)展中的現(xiàn)代中國,還有這樣的學問嗎?還有這樣寧愿不囿于政治之中的學人良心嗎?這是一個問題?!墩巍芬晃膭t討論了對真正將政治作為志業(yè)對待的政治家而言,將價值中立與價值關聯(lián)之間關系準確把握的舉足輕重的意義。
  “理性化”是韋伯學術語境中無可回避的一個話題,也是兩篇講演的重要理論根基。與之相隨的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理性的牢籠”。
韋伯是為大家,一則獨具慧眼的認識到了這個世界處在工具理性無所不包之中,現(xiàn)代化可計算、可度量、可控制的特質讓一切神秘的東西直白于天下,一切可以改造,甚至玩弄于股掌之中,世界在現(xiàn)代化的車輪下瘋狂的祛魅。這與當今中國現(xiàn)代發(fā)展的道路又是何其相似啊。然而,大家之為大家,恰在于他認識到了理性本身的局限,無處不在直至讓人感到窒息的現(xiàn)代性鐵軌正幻變成“鐵的牢籠”,性格上桀驁不訓的韋伯看到這一問題后更是憂心忡忡。
  韋伯眼中,人類的選擇正越來越遭受到法理系統(tǒng)“鐵籠”的限制。同樣的情景下,馬克思看到的是對現(xiàn)實充滿革命的可能性,努力建構新的烏托邦的形式讓人看到終極的人生關懷和信仰——共產(chǎn)主義。而韋伯的視野中則充斥著關于人類出路的悲情的思考,韋伯在他所關注的問題上避而不答讓我們對自身的生活情境和人類出路感到深深的焦慮和不安。他認為人類社會在理性無所不及高度異化的情況下其出路懸而未決。
  這樣的情緒轉化到學術領域上來,便是一種高度的責任和自覺,是一種對貴族精神的最后挽救。
當今現(xiàn)實中,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愈來愈成為毫無識別的東西,都可以籠罩在“科學主義”的方法范疇之下,計量測算等方法成為自然科學擴張到社會科學領域的利器。正是基于對當今狀況的擔心,韋伯在《學術作為一種志業(yè)》著重論述了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在方法論上的本質區(qū)別。
學術應該與政治存在分野和距離,否則,這二者都不可能健康發(fā)展。
回到開題,從應然的角度而言,政治的行動是學術結構的終極目的,政治行動的依據(jù)得益于學術上的支持,無論是意識形態(tài)的還是反意識形態(tài)的;反過來,政治行動又不斷豐富學術的研究場域和語境,為學術提供發(fā)展的契機。那么二者之間的關系便已超越了簡單的二元對立。
但是,韋伯在認識到理性鐵籠之后反復呼吁政治不應進入課堂,政治家的美德與治學者的美德不可兼得。這并非說明政治沒有良心,恰恰相反,政治也有其獨特的良心要求,但它從根本上與學術不同……
韋伯一直是一個悲情大師,引領人展望無奈而又可能的未來,然而,他卻一直未忘卻行動,以行動來化解理論的張力。在理性的鐵的牢籠中間愴然行動,執(zhí)著起舞。說到底,它就是用心生活。 張家界旅游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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